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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医学相关全是瞎扯!!!瞎扯!!!
凌远在香港又留了几天。
有人来告诉他,可以再去看一眼李熏然,他呆滞的应着,跟着人后面去法医室,隔着厚重的玻璃,看着解剖台上的李熏然。
他年轻瘦削的身体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结了痂泛着红的伤痕,还有三个触目惊心的孔。
“据招供,他是被催眠过。为了让自己清醒过来,他在自己肩膀上开了那枪。”
凌远听着,把手按在玻璃上,摸了摸他的肩膀,和那泛白的伤口。
“但这些只是招供。我们需要对他进行解剖,才能确定真实性。”
他的手指往下移了点,摸了摸他平坦的小腹。过不了多久,那里就会被一刀切开,被人翻来覆去的查看。
“凌先生,很抱歉,节哀。”
凌远看着别人递过来的纸巾才知道,自己竟然哭了。
怎么就哭了呢?
他也不知道。
李父李母应该已经知道了消息。凌远不忍心也不敢打电话通知他们,只能求助韦三牛,先去通知简萱,再陪她去告知李父李母。
电话里韦三牛接到消息后沉默了许久,才出了声:“这边你放心。照顾好你自己。”
“谢谢。”
李熏然的葬礼办得很简单。
谢晗没有抓到,他的尸体都不能运出来。李父李母只能收拾了几件衣服,给他立了个衣冠冢。
有亲近的朋友来吊唁,凌远下意识想离开,却被他扶着的李母拉住了手,安抚的拍了拍。
“熏然要是能看见,他也希望这样的。”
没多少时间留给他收拾悲伤。葬礼过后,他还得回医院上班,还得是那个独挡一面的凌院长。
韦三牛不放心,主动要求陪着他,却被赶回了家。
“有媳妇不陪,来找我干什么?!回去回去!”
“我这不是怕你出事吗?”
凌远看了一眼韦三牛拎着的酒瓶和小菜,把人又往外推了一点:“怕有你在我更得出事。”
“不喝酒,行了吧?”韦三牛放弃把人灌醉,让他哭出来睡过去的想法。
“放心吧。”凌远看着电视新闻,“谢晗没抓到,我不会犯傻的。”
韦三牛看见他身后的电视,正放着“我市一警察在香港牺牲,犯人至今在逃”。
“好吧。”韦三牛觉得可能还是给他一点独处的时间更好,“明天早上见。”
“再见。”
前几个月过得格外难捱。
简瑶被绑,后来薄靳言又失去了联系。似乎随着世人的淡忘,这个案件也失去了进展的方向。但忽然有一天,案件告破的报道又占据了大街小巷的电视,成了人们口中津津乐道的新闻。
只是似乎没有人记得,还有一个警察为此殒命。
后来似乎也习惯了。凌远每天上班下班,回到又只剩一个人的家买菜做饭。一周至少去两次李父李母那,聊聊天吃吃饭,帮着他们做些搬搬东西的活。
最可怕的是过年。
三个人勉勉强强凑了一桌子,却缺了个最能活跃气氛的。没了李熏然在旁边,似乎与往常无二致的饭菜都不那么美味了。
电视里春晚的声音已经调到了最大,伪装出了一副虚假的热闹。李母总算绷不住,在碗筷相碰的声音里落下泪来。李父和凌远碰了一杯,将辛辣的白酒仰头灌下喉咙。
时光能冲淡悲伤,却冲不淡思念。
又是夏天。凌远在食堂吃饭,看着外面的骄阳,忽然想起,两年前就是在这种时候,他遇见了那个想共度一生的人。
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,像个警铃打碎了午间昏昏沉沉的气氛。
“凌院长吗?!五名枪伤人员,只做了简单的处理,被直升机从云南送过来。你们赶快准备一下!马上到了!”
“枪伤警察”的字眼刺激的凌远恍惚了一下,他很快集中了精神,答应了下来。
“好!伤情严重吗?!”
“两人重伤!三人轻伤!”
“我们现在就准备好!”
凌远放下筷子站起身,环顾了一圈:“急诊的医生带五个担架床,马上跟我上天台接伤者!其他所有一会没手术值班的医生全部待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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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天结局,还有一章番外,怕要分上下发了。。。
爱你们mua~~
(づ ̄3 ̄)づ╭❤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