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喵爱呲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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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蔺靖】Myth

一个卡文卡到废的无脑小甜饼

微彻璞出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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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爹爹,这是什么?”

“这个是一块石头啊。这石头是以前的一位皇帝呢。”

“那为什么要把他放在这儿啊,刮风下雨多冷啊。”

“据说,这个皇帝是在这儿等着他的军队归来呢。他的朋友们都在军队里,他很担心他们,就天天在这城墙上面望着盼着。久而久之,就成了一块石头了。”

“那他们回来了吗?”

“没有,只有胜利的捷报回来了。他的朋友们,都拼尽生命帮他守护了国家。”

“可是皇帝好可怜啊。爹爹,他哭了。”

孩子用手摸了摸石像眼下的水,大人笑了。

“傻孩子,石像怎么会哭呢。这是露水。”

“喔。”

“好啦,该回家了,娘亲肯定在等着我们呢。”

“嗯。”孩子一边走一边回头看,“这皇帝好漂亮。”

“漂亮是形容姑娘的。”

“哦。咦,那儿有一只胖鸽子!”

“你扔什么过去了啊?!”

“皇帝身上的碎石头。我怕鸽子在皇帝肩膀上拉臭臭。”

“下次不许乱扔了!打到人娘亲要打你屁股的。”

“我不扔了!”

父子两的声音越来越远,那只被袭击的鸽子凭空就消失了,在城墙上带起一阵微风。

“死小孩!”蔺晨隐了身形,大喇喇的坐在城墙上,揉着自己的肩膀骂。

梅长苏在旁边笑出声来,蔺晨恼羞成怒:“笑什么笑?!”

“你活该,谁让你要呆人家皇帝肩膀上拉臭臭呢。”

蔺晨白眼都快翻出眼眶了,梅长苏才堪堪收住了笑。

“人小孩还夸景琰长得漂亮呢。”

“要不是他夸过,我早把石子扔他身上去了!”

“跟个小孩斗,你至于嘛!不过也是,你以前就跟飞流斗。”

蔺晨不理他,梅长苏起身活动活动了筋骨。

“我去买点吃的,你要什么吗?”

“榛子酥。”

“不买,过敏。”

“又没让你吃!”

“看见就过敏。”

“你大爷!”



夜晚寒风突起,吹动烽火飒飒。

蔺晨缩着脖子看着守门的士兵们关上城门,满意的靠在城墙上,在梅长苏身边坐了下来。

“好冷。”

梅长苏斜睨了他一眼:“你不是鬼魂吗?为什么会冷?”

“你好歹跟人学一学啊!不然一现身出去就被发现了。”

“你能现身了?”

“……终究是可以的。”

“多久了?”梅长苏喝了口酒,看着太阳沉入了地平线,“是不是有五百年了?”

“五百三十年七个月又二十四天。”蔺晨仰头灌了一杯酒。

“这么久了啊。”梅长苏弯了弯手指,手里空空的,什么都没有,“我都感受不到时间了。”

“别人想这样还不行呢。”蔺晨啐他一口,“得了便宜还卖乖。”

“你说,”梅长苏往旁边挪了挪,“景琰真的能回来吗?”

“谁知道呢。”

“你怎么就信那个姓石的的话呢?他说要你七百年精力,你当真就给了他?”

“不然还能怎么办?”蔺晨倒空了酒瓶,“只有他说能帮我,我不信他,信谁?”

梅长苏懒得跟他说,甩甩袖子,扔了一句“我去再寻寻霓凰和飞流”就走了。


蔺晨一个人的时间越来越多,飞流和霓凰都已投胎转世,梅长苏忙着去照顾他们二人都来不及,那还有空来管这只野鸽子。

这日,梅长苏拎着一油纸袋来,在石像面前找到了蔺晨。

“这是什么?”隐隐的香气传出来,蔺晨吸了吸鼻子,“榛子酥?”

“就你鼻子尖。”梅长苏笑嘻嘻的打开纸袋,推给蔺晨,“怎么样?”

“还没找到。你说,我会不会被骗了?”

“我早就说过!”梅长苏愤愤然。

“但现在也没办法了。”蔺晨倒是脸色不变,悠然的嚼着榛子酥,“没以前静妃娘娘做的好吃。”

“爱吃不吃!”

“只能凑合了。”蔺晨护住食,“你怎么今天这么有心?”

“咳,那什么,”梅长苏用茶杯挡住脸,“飞流也到了练武的年纪了,最近在练弹弓呢。”

“嗯?”

“他住的地方没什么鸟,没东西可以供他练习的。我就想,你能不能,去陪他练一练?”

“怎么练?”蔺晨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。

“你就变成鸽子在他院子上空飞一飞就行了。”

“去你大爷的!”蔺晨一怒,直接把手里的榛子酥捏碎成了渣渣,撒了一地,“滚滚滚!我不干!”

“你榛子酥都吃了,怎么能反悔呢?”

“吃了我也不干!”

“不干也得干!”

两人吵吵闹闹,没人注意地上的榛子酥碎就那么不见了。


蔺晨和梅长苏是被低沉的钟声敲醒的。他们花了一分钟接受了自己的“复活”,花了一个时辰才搞清楚了钟声的来源,是来自皇宫的丧钟。

皇帝萧景琰逝世。

两人似乎被冷水兜头浇下,刚刚因为复生的喜悦小时殆尽。他们无师自通地隐了身,潜进宫中,在大殿之上为萧景琰守了几天的灵,一直陪着他入了土。

等吹吹打打哭哭啼啼的都走了,陵墓也安静下来。蔺晨拿出酒,招呼梅长苏:“陪我喝点?”

梅长苏生前身体不好,被他禁了酒,现在能喝正合他意。

“我们两现在不就是鬼吗。”

“不然你以为呢?”

“那你说,为什么只有我们两成了鬼?”

“你琅琊阁主都不知道的问题,我会知道?”
“琅琊榜首,江左梅郎。你知道也不为怪啊。”

梅长苏摇摇头,不想理他,却发现不说话的话,蔺晨就一杯接一杯的喝酒,恨不得抱着酒瓶往嘴里灌。

“诶,你喝慢点。这样容易醉。”梅长苏伸手去拦他的杯子,却被甩开来。

“没事,我醉不了。”

“为什么,为什么我醒的时候刚刚好他离世。要是我们早醒一点点,我是不是就能救救他?”

梅长苏不知道怎么回答他,这个问题他也想过千千万万次,可是有什么用呢?

“人死不能复生。”梅长苏安慰道,说着自己都忍不住扯起了嘴角。

“那我们两,算什么?”蔺晨笑呛到,咳出了泪花来,“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,我们两在战场上都死了。”

“是因为他死了,你们才能醒。”

背后的声音传来,让两人清醒了大半。

“你说什么?”

“皇帝生前对你们过度思念,让他的一魄在死后附着在了你们的魂魄上。普通人三魂七魄可以转世,可你们多了他的一魄,便能复生。”

“阁下怎么知道?”梅长苏犹疑的看着面前这个打扮有点怪异的人。

“我……多年前,我也是在他离世的时候醒的。”

两人愣了一瞬,倒是蔺晨先反应过来了。

“那景琰他会怎么样?”

“灵魂不全,只能无意识的飘荡在人世,直至消散。”

“有什么能让他回来的办法吗?”蔺晨皱紧了眉头。

“有是有,但是要等五六百年,才能等到他的归来。而且还会损耗你的精力,你会有很长时间都不能以人形现身。”

“没事,只要能让他回来。”

“我凭什么相信你?”梅长苏打断他。

“凭只有我能看见隐了身的你们。”这人只淡淡回了一句,不再多辩解。梅长苏依旧心存怀疑,蔺晨却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。

待自称姓石的捉妖人离开的时候,蔺晨半卧在床上,耗费的精力让他面色不是很好看。

梅长苏倒了水过去,让他好好睡下。蔺晨依旧嘴硬。

“你看,我说我一个人能行吧。你还不信。我们两总得留一个去买买东西什么的,不能全靠偷啊,你说是不是?”

“是是是,你能好好睡下吗?”

“过去我管着你,现在轮到你管我了。”蔺晨不服。

梅长苏直接拿帕子给他眼睛挡上:“休息!”



对于不会老的鬼来说,时间已经不值得一提了。梅长苏收到蔺晨通知他明天是六百年纪念时,才恍然惊觉,原来已经那么久了。

蔺晨做了不少菜,两人仗着自己是鬼,喜喜气气的在城墙上面开了席。只是苦了守城门的士兵,被不知从哪来的香气搅得饥肠辘辘。

“手艺越来越好了。”

“本来就这么好。”蔺晨舀了碗粉子蛋,边吹边吃着。

“是是是。”梅长苏失笑,举起杯子闻了闻,“梅子酒?”

“自己酿的,要不要试试看?”

梅长苏抿了一口,盯着蔺晨打趣到:“宜家宜居。”

“好好说话!”

“我是在夸你。”

“我谢谢您!”

两人吵吵闹闹吃了一餐饭,都喝得半醉。蔺晨非拉着梅长苏说今天是他们俩生日,要许愿才行。

“你要许什么愿?想瘦一点?”

“变成鬼之后体型就不能变了。”蔺晨一脸遗憾。

“你应该庆幸,不然你现在变成鸽子估计都胖的飞不动了。”

“你大爷!”

“说真的,许愿有用吗?”

“信则灵。”

梅长苏笑,两人一时安静了下来。身后传来的声音就这么传入了耳朵。

“什么声音?”梅长苏转过头,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。

风吹过带起包榛子酥的油纸“簌簌”的响,梅长苏拨弄了两下。

“看样子是这个响。”

蔺晨却盯着榛子酥:“你吃了?”

“我过敏。”

“那怎么少了?”

“是不是你吃的,忘了?”

“不会。”

“那难道还是石像吃的?”

“是我。”

“承认了吧。”梅长苏话出口,才反应过来,刚刚的声音不对。

“不是我说话。”蔺晨也愣住了,两人一齐看向身后的石像。

“是你在说话?”蔺晨问。

“是我。”两人听着,确确实实是石像发出的声音,这才相信。

“你是谁?”

“我叫萧景琰。”石像答道。

蔺晨半张着嘴,不知道要说什么,梅长苏暗自嘀咕了一句。

“还真的是信则灵。”

“对不起,吃了你们东西。”

“你不记得我们了?”

“我们认识?”

两人一石像面面相觑,半晌,梅长苏才想起一个问题。

“你能动?”

“最近才慢慢能动的。”

“那你,能变人吗?”

自称萧景琰的石像安静了,半天从石像中走出了一个有些透明的人形。

蔺晨和梅长苏都坐直了身体盯着他看,最后一点酒意也消失殆尽了,只看到他不好意思起来。

“有哪里不对吗?”

蔺晨没回话,呆呆地看着那人穿着一袭红袍,衣服上绣着精致又复杂的金色花纹。眉目俊朗身姿挺拔,完全就是当年那个萧景琰。

“你还记得你的身份吗?”梅长苏反应总是快一些。

萧景琰歪着脑袋想了半天:“不知道。”

他皱着眉,又问了许多,最后发现,除了知道自己叫萧景琰,他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
“往后拿他怎么办?”趁人回石头里睡着了,梅长苏把蔺晨扯远了问。

“能怎么办?养着啊。”

“你就要这么养着这个石头里蹦出来的……的东西?”

“什么石头里蹦出来的,那是景琰。”

“除了名字和外貌,他还有哪里像景琰?你怎么能确定他就是景琰?”

“爱好也一样啊!”

“爱吃榛子酥就是景琰?”梅长苏简直想敲开他的脑袋,看看他是怎么想的,“你醒醒好不好?!”

“那你说,这么多年,有任何一个和他名字一样,长像相似,甚至爱好小动作都一模一样的人吗?”蔺晨也激动了,背过身打开扇子不停的扇着。

梅长苏努力冷静下来,实在不忍心继续打击他,只得挥挥手走了:“有时间来看你们。”


梅长苏给两人在郊外购置了房子,两只鬼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住了进去。

蔺晨发现萧景琰不光是忘记了他们,他的所有记忆都缺失了,连怎么生火都不会了。

蔺晨满脸无奈的看着萧景琰把刚刚生好的火又扇灭了,还把自己弄得满脸烟灰。给人擦好脸,看着他全是歉意的小鹿眼,想骂人都骂不出来了。

“大爷,您去歇着成吗?我来就行了。”

“我原来是你大爷吗?”

蔺晨一口气憋在胸口,上不得上下不得下,差点把自己噎死。得亏萧景琰又一句话给他顺了气。

“我总觉得你很熟悉。”

“当然熟悉。”蔺晨舒心的笑了,“我们以前是同睡一张床的关系。”

“我们现在也是睡同一张床的关系啊?”梅长苏图便宜,租了个只有一个房间的屋子,每天晚上两人都只能挤一张床。

蔺晨看着面前这个人,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开始浮现一些不该出现的画面。他赶快抑制住脑海里的想法,把人往外推:“还想不想吃饭了?”

“哦……”


午饭拖的太迟,蔺晨就下了点清汤寡水的面,萧景琰抓着筷子戳着碗,满脸不情愿。

“好了,明天给你抓兔子吃。下午小殊来,说了给你带榛子酥。”

“明天跟你一起去。”

“好。快吃,面要坨了。”

蔺晨本身是想着带人出去散散心,可拿到弓箭的萧景琰就像蹦进水里的鱼一样,蔺晨只有跟后面捡猎物的份,连箭的尾羽都摸不到。

“够了够了,你抓那只野猪,我们回去怎么吃啊?!”蔺晨喊下萧景琰的箭,看他把箭小心的收拾背在身后,有些吃味。

“背箭都不帮我背点东西。”

萧景琰摸摸身后,无视他哀怨的脸:“它更重要。”

蔺晨看着那把梅长苏特意从墓里挖出来的弓:“你以前还背着它上过战场,记得吗?”

萧景琰摇摇头:“我以前是将军?”

蔺晨也不想让他回想起以前受父皇冷落的事,没回答:“回去吧。”


一大堆野物最后只有一只山鸡进了锅灶,其他的鸟和兔子都被萧景琰养了起来。蔺晨看着那只肥嘟嘟发兔子眼睛都快和它一样红了,但萧景琰拦在面前,提着刀的蔺晨只能看看。

“你猎来是养着玩的?”

“我们两也吃不完的。”

“那我明天再来杀它?”

“你敢?!”

萧景琰眼睛一瞪,倒真有些当年征战沙场的皇七子的气势。蔺晨告败。

“我去给它拿点青菜来。”

“好。”


梅长苏来的时候,有两只鸟已经养好伤飞走了。

“你两这是干什么呢?”

蔺晨指指正喂食的人:“他要养的。”

“嘿,以前他可没这爱好啊。”

“以前爱好是养孩子。”

“对,庭生。”梅长苏赞同的点点头,“现在养孩子不可能了,养养兔子玩。没变。”

两人说着往屋内走,梅长苏眼尖,立马看见那把弓放在床边,显然被仔细擦过。

“他还记得怎么用?”

“记得。射箭技术也好得很。我还没敢跟他比试拳脚,怕他一不小心伤了我。”

梅长苏笑:“以前你厚着脸皮赖他寝宫不走的时候,怎么不怕他伤了你?”

“那时候他哪忍心伤我。”

“得了吧。”

“不然他叫列战英,或者随便哪个,不都能把我轰出去?”

“是----”梅长苏拖长声音的附和,“他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?”

“没。”

“那你也不准备说?”

“说什么?怎么说?再说我说了,他能接受吗?”

梅长苏看他对这个问题紧张的很,也不再劝。估计蔺晨心里比谁都着急,他多说无益。

可是蔺晨没想到,晚上他吹灭灯之后,耳边忽然传来声音。

“我们两,以前是什么关系?”

眼睛还没有适应黑暗,蔺晨看不见萧景琰说话时的紧张,只能听见他略显急促的呼吸声。

看不见的黑夜使人胆大。蔺晨迅速又准确的对着萧景琰的嘴唇啄了一下,又扯着嘴角退了回来。

“是这个关系。”蔺晨不用看见,就已经猜到了萧景琰一定是满面通红的样子,和以前被他调戏了一个样。

“真的?”

“我骗你干什么?”

萧景琰不在说话,刻意装出了绵长的呼吸声,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。蔺晨见他没有反感,大着胆子抓住了他的手,不一会也是沉沉睡去。


过了这一夜,两人间的氛围忽然变得有点不好描述。

要说他们两是朋友,哪有朋友每天晚上一张床手拉手,运气好了还能得个晚安吻。

说是爱人,哪有爱人每天晚上一张床,盖着棉被纯睡觉的。

客人都吐槽:“你们两这怎么像爹爹带儿子?”

“去你的。”蔺晨“砰”的一声把两杯水放在桌上,“你怎么就没失忆呢?”

来的客人不是其他人,正是当年帮他救回萧景琰的捉妖人石太璞,以及他的爱人,刘彻。

刘彻耸耸肩:“这茶还行。”

“对恩人,当然要用好茶。”石太璞也不客气,喝茶时偏着头看在厨房烧水的萧景琰。

“看出来景琰魂魄上缺什么了吗?”

“没,”石太璞摇摇头,话锋忽然一转,“你有跟他表示过心意吗?”

“嗬,他一起可是皇子。”蔺晨仿佛听了笑话一般,石太璞不解,刘彻放下了茶杯浅笑着解释。

“没有表示心意,他们俩无论发生什么,都是宫闱秘闻而已,即使捅到他父皇面前,也是无可厚非的。但表示过心意,即使什么都没有发生,那也是不合正道的。不光蔺晨有掉脑袋的风险,萧景琰都可能送了性命。”

“那我们当时……”

“我认识你的时候,已经是皇上了。谁敢因为一个男子要了我脑袋?他们只会想法设法把更多人往龙床上送。”看着石太璞面色不善,刘彻适时住了嘴,“他们成没成功,你不是知道吗?”

石太璞脸色泛红,飞了个眼刀。

蔺晨受不了,敲敲桌子示意旁边还坐着个人。

石太璞冲着厨房昂昂下巴,眼神意味深长:“他现在可不是皇子了。”


心里揣着事总是不容易睡着。蔺晨在床上翻来覆去好半天,萧景琰终于被弄醒了。

“你还睡不睡了?”

他的嗓音还带着睡意的沙哑,眼睛也没有睁开。

“睡,睡。”

蔺晨借着月光看他,忽然想起了他随军出征前的那个晚上。

他们也是这样,在一张床上,却谁都睡不着。

“等我回来,你估计就是皇帝了。”

萧景琰只是紧紧抓着他的手,半晌点了点头。

“美人儿,我好像从来没跟你说过情话是不是?等我回来,就说给你听,好不好?”

“……我等你回来。”

“好,睡吧。”

这一等,等了一辈子。

一句情话,也在喉咙里藏了几百年。


“景琰。”蔺晨侧过身看着他。

“嗯?”

“喜你成疾,药石无医。”




脑子里面还有好几个洞

还有上次点梗的

容我慢慢来。。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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