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喵爱呲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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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楼诚】听墙角

这篇文是从@聿涯 太太的你丫好烦三十题中第一题借的梗,时间线上做了改动~~

谢谢太太愿意给我糟蹋她的梗⁄(⁄ ⁄•⁄ω⁄•⁄ ⁄)⁄




“明长官,让小女敬您一杯酒吧。”

眉目含羞的女子站起身,端着杯子走到坐在上座的明长官面前,微微弯着腰,某些部位透过领口若隐若现。

明楼只觉得头大,他做势虚扶着头,眼神迷蒙:“承蒙孙行长厚爱,明某人实在是不胜酒力,惭愧惭愧。”

“明长官这可是不给我孙某面子啊!”

肚大腰圆的中年男人给他女儿递了个眼色,女子会意,酒杯又往前端了一些,腰也弯的更深了。

“明长官,就这么一小杯,您要是不喝,我怎么好意思再坐回去啊。”

明楼心里不迭的叫苦,早知道这场宴会是场鸿门宴,他打死也不会同意来的。他眼角瞥了一下坐在他旁边的明秘书,明诚的脸色黑的厉害。


这几天,他一直觉得明诚有点不对劲。对他照顾得依旧无微不至,但是却少了一份亲密,多了一份距离。

他已经好几天没能看见明诚认真吃饭的模样了,也没有看见明诚对他进行言语上的调戏(划掉)调侃时得意的小眼神了。

再这样下去,明楼要连吃红烧肉的兴趣都没有了。

明楼也有反思是不是自己不小心,让明诚发现了自己的非分之想。

是夜间不经意吐出的梦话?还是向大姐坦白时没注意被偷听?

明楼不得而知。

他在年纪轻轻挑起家庭大梁时没有害怕,在面对死亡时没有害怕,但他现在有点害怕。

绮丽的心思一直秘而不宣,就是怕被明诚疏远厌恶。

明楼本打算今晚找明诚谈谈,没想到被这么一个破宴会搅了局。


明楼脸上虚伪地笑,心底却已经把孙老板和他女儿骂了千万遍。

他知道这杯酒不能喝,必须推掉。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,身旁忽然有了动静。

明楼一慌,自己放在桌子底下的手立刻想去按住明秘书的腿,但却没来得及。

“明长官是在是醉了,喝太多又会头疼。这杯酒我代明长官喝掉。”

明诚接过酒杯,一饮而尽。随后又倒了一小杯。

“这杯酒算我替明长官和各位赔礼。”

待他喝完两杯,明楼才挤出了声音:“阿诚。”

“明长官?”

“不能再喝了,回去还要你开车。”他的声音平静又缓慢,带着酒醉后的沙哑。

明诚不理解只有两小杯,为什么他会不能开车。但还是应了下来。

明楼随即借着明诚刚刚说自己酒醉后头疼,找了个身体不适的理由,匆匆结束了宴会。


坐上车,明楼催促:“快,赶快回家。”

“先生怎么了?头疼的厉害吗?”明诚加大了油门,通过后视镜看着明楼,后者没有一点难受的模样。

“不是我,是你。”

“我?我怎么了?”明诚不明白。

明楼脸色铁青:“你是不是挺热?外面这么冷,你车窗还开这么大?”

明诚点点头,一只手松了松领带:“是有点,可能因为刚刚喝看白酒。”

“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喝那杯酒吗?!”

明诚感受到明楼的怒气,眼睛盯着他。明楼终是不舍得对他发怒,只能叹了口气。

“酒里下了药。”

明诚一下惊慌起来,眼里泛着水光,嗫嚅着喊了一声:“大哥。”

明楼也不知道被下药该怎么办,他只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:“先回家,撑不住了就跟我说,换我开车。到家我给你找苏医生过来。”明楼顿了一下,隔离几秒才接着说。

“或者找个女子。”

“不要!”车子打了个急摆,明诚的声音带上了燃烧的怒意。

“找苏医生就够了。”隔了半晌,明诚压抑着喘息,尽力平静地要求。

明楼点点头,揉着太阳穴,也不再说话。


由于怕路上有人跟踪,明诚一路硬撑着到了家。

晚他一步进家门的明长官发现自己已经被锁在了浴室外面。

“阿诚!阿诚!”明楼发现自己想帮帮他,却好像什么都帮不上。

花洒里的水流声透过浴室门传了出来,明楼再一次开始锤门。

“阿诚!阿诚你说话啊!”

“大哥。”水流声音变小,明诚沙哑的声音传出来,“我没什么事,你去帮我煮碗醒酒汤,再向苏医生要点药吧。”

明楼也想不到什么更好的办法,只能照做。

“好!我现在就去!你不要用冷水啊!会生病的!”

明诚没再答话,明楼去厨房煮起山楂和金桔,暗自庆幸家里没有人。

锅里煮起来后,明楼又去拨通了苏医生电话。

“怎么晚打电话来,怎么了?”

“阿诚他被下药了,想问问您有没有什么办法?”

“下药了?什么药?”

“嗯,”明楼含糊了一声,苏医生立即明白了。

“我现在在外地,一时半会也赶不回去。这么晚,药店也都关门了。不然,你就去趟烟花间。”

明楼在电话这头苦笑,道了谢,便挂了电话。


炉子上的醒酒汤还没有煮好,明楼不放心明诚,又摸到了浴室门口。

哗啦的水流声依旧不小,但明诚的喘息声也混在里面不容忽视。

都是男人,明楼一下子就明白了明诚在做什么。这样也好。他一边安慰自己,一边转身走开。

可还没走开,就听见了里面的其他的声音,把他钉在门口不得动弹。

“哥哥。”

“明楼。”

“哥哥~”

低低的声音通过门缝传出来,直戳进明楼的心脏。低沉的,沙哑的,沾满情欲的声音,搅动的明楼脑子里一片混沌。

他似乎听见了自己心脏扑通扑通的声音。


浴室内叹息的声音和水流变大的声音让明楼恢复了理智,他整个人发懵的去到明台的房间,找了根铁丝,又回到了浴室门口。

水流声完美掩盖了撬开门锁的声音。明诚全身只有一件湿透了的衬衫贴着身体,半靠着浴缸壁,大半身体泡在冷水内,浑身泛着红色。

他闭着眼,冷水不停得从头顶冲刷下来。

明楼吞咽了一下:“阿诚。”

明诚惊慌地睁开眼,恐惧无助的眼神正落在了明楼眼中。他害怕被明楼看见如此羞耻的自己,再想想刚刚的事,更加觉得自己不堪。

明诚抓起自己扔在旁边的衣物,胡乱的往身上盖:“大哥,大哥,你出去。”

明楼反手锁上门,抓住了他的手:“阿诚,哥哥在。哥哥来帮你,好不好?”

明楼很紧张,他的微微颤抖,终于,他感受到阿诚的手在他手心里慢慢放松下来。

“哥哥,帮帮我。”








“大哥,你原来打算怎么办的啊?”明诚累得厉害,把自己摊平在床上,嘴上却还调戏着明楼。

“我打电话给明台了,让他从烟花间带个人回来。”

明诚一愣:“大哥,有件事忘记告诉你了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明台,谈了个女朋友,是烟花间的舞女。”

正在收拾浴室的明楼也愣住了:“你意思是?”

“明台现在在哪?”阿诚慌了,扶着酸软的腰,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
“我把他忘了。”明楼也有些惊慌,看向关闭的房门,“按时间来说,可能,应该,早已经,到家了。”


明台心里苦:打电话叫我带女朋友回家,就是为了听你们两激情戏??!!



没驾照,不会开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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