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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恕刚下飞机,拿着行李往外走,忽然被电视上的新闻吸引了注意力。
“五名警察受伤,其中刑警队长季白和一名卧底伤势较重,仍在第一医院住院治疗。”
“季白?!”庄恕条件反射的抬起头,就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。
第一医院,正是他要去报道的地方。
他想起凌院长跟他说,准备了一份惊喜给他,难不成就是这个?原本还有些犹疑的心忽然一下迫不及待起来,他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,直接去了医院。
拖着一个行李箱在医院格外引人注目,但庄恕没顾上许多,找到住院部,直接问护士。
“请问季白季警察的病房在哪?”
季白被新闻中早就吹捧成了英雄,再加上颜值在线,护士们连打针换药都要抢着去,根本没谁不知道他病房在哪。
护士警惕地看了看他的行李箱:“你是他什么人?”
“朋友。”庄恕笑的满脸温和,“刚从国外回来,来看看他。”
“前面右拐,第三个病房。”
“谢谢。”
庄恕敲门的时候,房内的李熏然正接受百无聊奈的按着电视遥控器。
“请进。”李熏然吧遥控器藏在枕头下坐直了喊道。
“季白?”
李熏然看着庄恕西装革履,以为又是哪个领导来慰问。一边心底吐槽着,自己这儿简直成动物园了,一边又不得不扬起笑脸。
“您是?”
庄恕皱起了眉头,不干相信季白竟然不记得他了。但眼前这个人看上去确确实实就是季白。
“你不认识我了?”
李熏然有点慌,在脑子里搜索了一遍季白给的资料,确信没有见过这个人。
“抱歉,我受伤了之后,失去了部分记忆。”
“哦。”庄恕了然,“我,我们以前认识,听说你受伤了,顺路来看看。”
“谢谢。”
庄恕退出来之后,有点沮丧。但想想没费力气就找到了季白,也是一个不小的惊喜了。
他到院长办公室门口的时候,凌远已经在等着他了。看见行李箱,凌远惊讶。
“直接过来的?”
“对。”
“住宿解决了吗?”
“这一阵可能要先住宾馆了,等找到房子再搬吧。”
凌远心里一亮,想到个办法。
“要不这样,我有个朋友,正在住院。我去问问他,你先去住他家,等找到房子在搬出来也不迟。”
“这太麻烦人家了吧?”
凌远摆摆手:“不麻烦不麻烦,我等会就去跟他说。就这么说定了!”
凌远一锤定音,庄恕也不好再说什么。
“对了,那个我说给你的……”
“我看到了。谢谢凌院长,有心了。”
“都看到了?”凌远停住从抽屉里拿刊登着修敏齐道歉书的期刊的动作,“这么快?我还准备亲自拿给你看的呢。现在消息可真够灵通的。”
“是啊!都让您知道了,消息可不是够灵通的嘛。”
“这事好像……不少人知道。”
“啊?”庄恕楞了一下,季白不是失忆了吗?难道他无意识的说了什么?想到这里他忽然有点高兴。
“知道就知道,我也不介意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凌远也放松下来,拿出了用人合同,“那这个?”
“吃人的嘴短,我能不签吗?”庄恕也笑了,“希望凌院长多多关照了。”
自从庄恕开始正式上班,只要没什么事,就去李熏然病房转转。李熏然看着他穿着白大褂来,自觉失忆这个理由估计骗不了多久的。但阿诚哥又不知道去哪了,他连个传话给三哥的路子都没有。
李熏然愁眉苦脸,烦躁的耙了耙自己的头发,耙到发际线是就更烦躁了。
“熏然。”凌远拎着保温桶准时来报道。
“好香!是鱼汤吗?”吃了几天清粥小菜的李熏然眼里简直放出光来。他从来不怕受伤疼痛,最怕的就是一受伤大家都只给他吃粥。
“鼻子真尖。”凌远给他盛出来一碗,拿个勺子喂他,“小心烫。”
美食当前,李熏然什么烦恼都抛去了脑后,却不料,刚喝了两口,门被敲响了。
“凌院长?”
“庄医生?”
两个白大褂面面相觑,场面一时尴尬异常,犹如捉奸现场。李熏然在一旁觉得似乎该解释两句,刚开口却被鱼汤呛到,咳得惊天动地。
“没事吧?”凌远忙放下碗,给他顺背顺背递了杯温水,“喝口水缓缓。”
李熏然眼泪都咳出来了,只能点头就这他的手喝水。
庄恕再怎么傻,这下也看出了端倪,站在门口觉得进退两难。
“庄医生,是有什么事吗?”凌远看李熏然不咳了,才分心问道。
“我……”庄恕还没想好措辞,李熏然又高声刷了一波存在感。
“庄医生?你姓庄?”
“是。”庄恕被问懵了。
“你是不是Oven Zhuang?”
“你想起来了?!”
“想起来了?”凌远在一旁眉头越拧越紧。李熏然看到他面色愈来愈黑,忙把前因后果解释了一下。
庄恕听他说完才明白:“所以你不是季白?”
“不是。”李熏然摇摇头。
“那季白在哪?”
李熏然求助地看向凌远,凌远只觉得自己像个老妈子:“我带你去。”
凌远带着庄恕进病房的时候,房间里明诚和季白正低声说着话,沙发上还蜷缩着一个睡着的姑娘。庄恕带着口罩挡住了大半个脸,眼神不自觉的飘过去看了好几眼。
“伤口开始愈合了,养着就行了。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“没。”季白摇摇头,疑惑地打量着跟在凌远身边的庄恕。
“这位是?”明诚替他问道。
“庄医生。刚刚在门口碰到,就一块进来看了看。”庄恕只是点点头打了招呼,一直到出门都没敢摘下口罩也没敢出声。
“怂不怂?”关上门,凌远实力嫌弃。
“那个女孩是他女朋友?”
“据熏然说,好像是徒弟。”
“哦。”庄恕不再说话,凌远加快步速,“病房我也带你认了,后面靠你自己了。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与此同时,病房内。
“认识?”
“不!”季白否认,明诚装着相信,看了一眼睡着的许诩,“应该是把她当成你女朋友了。”
季白皱了皱眉:“不可能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他知道……”季白忽然住了嘴,盯着明诚。
明诚挑挑眉:“不认识?”
“知道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
“那我去问问他。”明诚站起身就要向外走,季白忙拉住他,“我交待!”
“说!”
明诚翘着二郎腿等了半天,季白才犹豫着开了口:“其实也没什么,就一起睡过一晚。”
“盖着棉被纯聊天?”
季白脸红:“动词睡。”
明诚点点头:“然后呢?”
“没有然后了。第二天他就上飞机去美国留学了。”
“不是应该留了条项链给你?”
季白瞪大眼看着明诚,满脸惊恐。
“你刚刚左手去摸项链的,没摸到。”
季白告败,骗不过老刑警:“是,留了个项链,夹在一本书里一起给我的。”
“后来就没联系过?”
“没。”
明诚一直把季白当弟弟,也就知道他的性子。这种睡了就跑的人,估计在季白心里,早就被拉入黑名单了。不过他倒是不明白,那个医生明显没忘记他,怎么也没联系他。
人到了一定年纪,都莫名热衷于做媒。
明诚观察到庄恕每天在门口路过之后,借口抽烟,在门口堵住了庄恕。
“聊聊?”明诚气场全开,庄恕秒怂。
“要不去我办公室吧,没什么人。”
落座之后,倒是庄恕先开了口:“他怎么样?”
明诚皮笑肉不笑:“你是医生我是医生?”
“我不是这意思。”庄恕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一种面对丈母娘的紧张感,“他过的怎么样?”
“怎么不自己去问他?”
“怕他还在生气。”
“为什么生气?气你睡了就跑?”
庄恕涨红了脸:“他那天喝醉了,我怕他醒过来……”
明诚嗤笑一声:“从我认识三儿开始,他喝醉了之后都是全武行,只要有人近身都是一个过肩摔。能把他睡了的,你还是第一个。”
庄恕瞪大眼,惊讶的看向明诚。
“你后来联系过他吗?”
“没,没敢。”
明诚哭笑不得:“你把人睡了,还等他主动联系你?”
庄恕没话可说,明诚站起身:“今晚我和他徒弟有事要去办,三儿没饭吃。”
“啊?”
“啊什么啊?!”
庄恕看见明诚满脸“恨铁不成钢”的表情,终于明白过来。
“我知道了!”
到了晚饭时间,楼道内正是热闹的时候。各个病房门口都有家属进进出出谈天说地。只有季白这个角落有点冷清。
庄恕拎着保温桶,在门口做了好半天的心理建设,终于敲开门。
“进。”季白靠着床上玩手机,看见是庄恕才放下手机皱着眉头问。
“怎么是你?阿诚哥呢?”
“明先生去警局了,说要去办什么复活的事?”庄恕当时满脑子考虑季白的口味会不会有变化,对明诚的话值听进去了七八分。
季白倒是理解了,明诚是去帮李熏然办“死而复生”的手续去了:“那你来干什么?”
庄恕殷勤的打开保温桶:“给你送晚饭来了。”
保温桶里是青菜瘦肉粥,冒着袅袅的热气。庄恕盛一碗出来稍微放凉,又打开了另一个碗,两只白白嫩嫩的白糖糕泛着诱人的光泽。
“你以前最喜欢的那家的。”
季白嘴巴挑剔异常,只喜欢吃横跨一个城的那家粤菜馆的点心。季白尝了一口喜欢的点心,整个人似乎都温和了不少。
“这么远,还去买了?”
庄恕抿着唇笑:“你就好这一口,我跑远点也值得。”
庄恕把碗端在手上,想起了那天撞见凌远喂李熏然吃饭的场景,犹豫了半天,还是把勺子递给了季白。
“小心烫。”
季白看了他一眼,没再说话,安安静静吃饭。他的吃相一直特别乖,像一只仓鼠,让人忍不住想揉一把脑袋。
吃完饭,庄恕收拾好东西,却没有要走的迹象。
“今晚谢谢了。我就不方便送了。”
“没事,我也没打算走。”庄恕把外套挂挂好,看季白瞪着鹿眼看他,施施然解释到,“我今晚值大夜。等会去查过房就在你这休息了。我跟她们说了,有事到这儿来找我。”
“你在我这儿算什么?”
庄恕一直就等着他这一问。
“算你男朋友,可以吗?”
“如果我说不可以呢?”
庄恕想起凌远教他的,眼一闭胆一横就吻了上去。季白满眼不可置信,可被庄恕死死堀住身体,动弹不得。隔了很久,久到季白都喘不过气了,庄恕才松开了他。
“算你男朋友,可以吗?”
李熏然出院了
凌院长:熏然啊,庄医生还没找到地方住,不如你的房子租给他,你就搬我那去住吧?!
季白扔来一把钥匙:去我家住,省得搬。
赶在这周出来了。。。没什么脑洞真的废。。。
希望不嫌弃~~~
(*╯3╰)mua